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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甚至没有因为‘谢婉’示威的话而产生一丝丝生气与急躁的情绪。
语气自始至终，平静冷定。
目光淡淡的看过来，让凌兰呆了一瞬，有一种自己在盛鸢眼里，她不过就是区区蝼蚁的强烈感。
她竟然有一点招架不住。
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，暗暗握紧了掌心，指甲陷进肉里。
她努力的撑住，试着让自己的气场立住稳住。
却立马被对面的黑裙少女看穿意图，她殷红的唇轻蔑一抿，淡淡嗤了一声：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，对于所有人而言，血统就代表着头顶上的皇冠。”
“从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开始就没有一瞬间是没有钱的。”
“那么谢婉，你呢？”
“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在这里这样跟我讲话？”
“用施爵救命恩人的身份？还是你自己？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，在你跟着施爵踏进这片土地那一刻，不过二十分钟，你从小到大包括你家人的所有资料就都摆在了我的梳妆台上。”
“……”
小屏幕里——
少女那双杏眸清冽的目光逼近凌兰，而后，她抬起手，伸出葱玉般修长的食指，勾起凌兰的下巴。
“真可怜啊，施爵带你来他父亲的追悼会又怎样？我能以他未来妻子的身份带悼念黑纱进场，而你呢——”
“在冰冷的大雨天里，孤零零一个人撑着伞在这里对他翘首以盼。”
“……”
“谢婉，你连跟我争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……
收音器里清晰的录制到少女清甜的声音。
所有人听在耳里。
都被那句语气清清淡淡，却无形之中彰显着高高在上充满寒意的话，震得浑身一愣。
卧槽。
他们感觉自己此刻仿佛身临其境，处于凌兰的位置，面前站着的就是盛鸢。
然后那个黑裙少女在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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