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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江珞瑜离去的背影，姜富贵神色晦暗不明，目光中更是染了几分杀意。
山菟端着新煮好的花果茶走近到了姜富贵的身边，一边给她空了茶盏里添加果茶水，一边劝道：“小姐，江珞瑜的话不可信。”
姜富贵这会儿露出一抹狡黠的笑，不同于方才的笑不达眼底：“你是不是也瞧出端倪来了？”
江珞瑜来找姜富贵说事的时候，山菟其实也在屋里，只不过因为刚好在煮茶，坐在小木凳上，再加上屏风的遮挡，是以才没有被发现，可话是一字不落的都听进了耳朵里。
“嗯。”山菟淡淡嗯了一声，尔后才接着道，“我们这边散出去的人，还没有打听到程霖嬷嬷确切的消息，江珞瑜又怎么会突然知晓的如此清楚？显然，她的背后还有人指点……”
要不怎么说山菟是个妙人儿呢！短短一会儿的功夫，她已经透过表象看清里层的实质了！
而且，山菟还和姜富贵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“你和我想的大差不差，程霖嬷嬷可能只是个面上的幌子，她们可能还会有后招。反正，应当就是有些人，见不得我过上舒适的好日子。”
姜富贵垂眸看着手里端着的茶盏，轻晃着里面的果茶水，使得果茶水渐渐打起了漩儿来。
闻言，山菟愣了一下，追问姜富贵：“既然小姐知道江珞瑜有问题，可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去呢？”
“为什么不去？”姜富贵眉角上扬，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，一把将茶盏中的果茶水泼出了窗橼，掷地有声道，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！我要不去，又怎能知道江珞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？你说是吧，山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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